“没，没有，她什么也没做。”
“纪露露，你听到了吗，”莫小沫唇边的讥嘲放大，“他叫的是我的名字，他关心的是我，他眼里根本没有你！”
莫小沫想了想：“我没有偷吃蛋糕，但蛋糕少了一块，一定有人吃了蛋糕，而且将奶油抹在了我的床单上。”
“不信你们可以搜我的衣服和包。”三嫂真急了。
“你干嘛跟姑爷过不去啊，”管家苦口婆心，“委屈了自己，也让老爷太太为难啊。”
“你难道不是是母的就行？”又一人讥笑。
危险过去，身后的人松开了她，低声道：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，下楼从酒店侧门离开。”
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，放到床头，“没关系，只是做梦而已。”
按照资料上的地址，她调转车头，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
祁雪纯买下衣服，转身只见波点盯着一家鞋店的厨房里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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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工作就是工作，破案就是破案，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他拿起内线电话：“让程秘书进来。”